的体验也是天差地别!
“节帅,下官有事,要当着您和诸位使君的面说出来。若有不周,还请见谅!”
刘长卿出列,对着方重勇叉手行礼,深深一拜。
“刘明府可畅所欲言。”
方重勇面色平静说道。
刘长卿也不客气道:
“节帅,军国大事,不可轻忽。
宣武镇六州,可谓是进退一体,一旦哪个州出现问题,都会对别处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
所以下官以为,郭使君为人浪浮,之前河北贼军虎视眈眈,夜夜磨刀之际,他竟然在衙门内招揽舞女歌姬,甚至到了秉烛夜游的地步。
只是节帅来汴州后,才稍有收敛。若是郭纳继续担任汴州刺史,只怕变生肘腋之间,为时不远,请节帅明鉴!”
刘长卿直接长跪不起!
若是从前天下太平,刘长卿这样玩,无异于自掘坟墓。当着很多人的面告自己的顶头上司的状,无论输赢,无论有理没理,都会给官场中其他人一股“桀骜不驯”的刻板印象。
将来被排挤打压,是难免的事情。
更何况,节度使是军政,刺史是民政,二者原则上互相不得干涉。只有在边疆军情如火之时,才能“便宜处置”。刘长卿这个县令,在节度使的面前告刺史的状,只会让节度使为难。
他应该在“采访使”面前告状才对,这也是为什么天宝年间各边镇节度使,也往往也兼任采访使的最主要原因。
但现在战乱已经起来了,甚至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那么刘长卿这一手,看似破坏朝廷法度,实则是适应新局面的新手段。
那就有点意思了。
郭纳连忙对方重勇辩解道:“节帅,刘长卿耳目不清,胡言乱语,他的话,不能采信啊!”
郭纳的声音带着紧张,以及压抑不住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