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钱的人都“各得其所”。
烧得起石炭的人就烧石炭,烧得起木炭的人就烧木炭,大家都可以享受室内温暖的冬季。
怎么还会有人冻死在路边呢?
张光晟以他那朴素的思维,无法理解这种现状。比如说当年在河西的时候,外部有绢帛输入,那本地人就有衣服穿。反之则要光着屁股,或者缝缝补补又三年。
为什么长安这里,明明有大量石炭输入,百姓的日子却没法变好呢?
张光晟正在愣神的时候,一个金吾卫士卒匆匆忙忙的跑来,对他叉手行礼禀告道:“张将军,右相有请,正在议政堂内候着呢。”
右相?
张光晟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这才发现如今的右相居然是郑叔清!
国家无人了啊,郑叔清这种老狗都能当右相了!
他心中一阵唏嘘感慨,却又面色平静对那位传话的士卒点点头道:“某这便去一趟议政堂。”
张光晟一路风风火火进入皇城,来到议政堂内。却是看到郑叔清正一丝不苟的端坐于书案前。他连忙叉手行礼道:“右相叫卑职前来,有何吩咐呢?”
“把金吾卫所有人都叫上,跟着本相走!”
郑叔清面色平静的微微点头道,看上去就不像是在说笑。
“全部?有些人在休沐啊。”
张光晟一愣,脱口而出说道,正是要拒绝。
可郑叔清哪里会给他拒绝的份!
“需要本相再重复一遍么?”
郑叔清怒了,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卑职不敢,请右相稍候。半个时辰以内,金吾卫将校士卒,必定一人不缺,在皇城外集结!”
张光晟对着郑叔清叉手行礼道。
这位右相的面色稍缓,轻轻点头,挥了挥衣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张光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