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只是把这个难堪的现实说了出来。
“鲜于将军,你多虑了。到时候那帮丘八看到四周十面埋伏着的神策军精兵,他们能怎么办?他们敢动么?
手无寸铁,要怎么跟神策军斗?
这件事,肯定是不会闹到那一步的。
张尚书说的,只是最坏的情况。到时候伱出来作证,是银枪孝节军的人哗变,你们是不得已出手。
这件事也就这样了。
我们的本意,不是为了对他们怎么样,而是要解决封赏的问题。张尚书只是有言在先罢了。”
李适之摆了摆手说道,替张均辩解了一番。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陪酒女端着好几个酒壶走了进来。张均勃然大怒,大骂道:“谁让你进来的!”
“奴,奴只是给几位郎君送酒,店里送的不要钱……奴这就走,这就走!”
这位陪酒女吓得都要哭了。
鲜于仲通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年轻女子,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这容貌,这身材!简直无敌!
太踏马勾人了!这种“好货”怎么沦落到陪酒了?
“张相公,不要那么粗鲁嘛。”
鲜于仲通走上前去,悄悄在陪酒女腰肢上摸了一把。
很细,很软,很润!
“今天就算了,下次本官来这里,你可要好好的陪本官喝一壶噢,去吧去吧。”
鲜于仲通故作生气的摆摆手,那位陪酒女连忙点头哈腰的道谢,步伐不稳的退出雅间。
见此情形,李适之摸着下巴上的长须调笑道:“仲通兄当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啊,不如今日的酒,就让此女陪你喝个痛快,如何啊?”
“改天吧,岂能因私废公?”
鲜于仲通脸上堆着笑,在心中却是大骂李适之他们坏了自己的风流韵事。你们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