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死死打压陈希烈。
表面上看,李林甫是来“视察工作”,检验一下竣工的新渡口运作得怎么样。
由于楼船的长细比很小,宽度很够,因此几乎感受不到晃动。
忽然,他感觉后腰处一阵剧痛。
“郑爱卿,将陈希烈下大理寺狱,好生看管,莫要怠慢了。”
“右相,待会下官让她给右相松一松筋骨,按摩一下,就在楼上的船舱里。下官会带其他人到别处巡视,不会打扰到右相的。
懂的都懂,不用说太明白。
陈希烈急得都哭了,但是基哥压根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太子最近在忙什么?”
甚至连善于吹奏笛子和筚篥的李龟年也在船上,就等着李林甫驾临,宴会就可以开始了。
礼部尚书的话,李龟年作为梨园里的人可以不理,但却不好与之翻脸。因为礼部掌控着各类“礼乐”资源,没有他们的配合,李龟年以后就难做人难做事了。
大不了以后给他平反,总而言之,没有交待是不行的。要不然长安百官岂不是人人自危?
“圣人,微臣冤枉啊!”
“你……”
礼部尚书陈希烈上前低眉顺眼的说道。
但实际上,包括礼部尚书陈希烈在内,谁也不指望他们这些官僚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总之,这个工程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朝野上下也没有什么分歧。
基哥这才恍然大悟,人老了记性也差,再加上李琩压根就没有参与任何政务,所以基哥也根本不知道李琩整天在忙什么。
大唐右相被人买凶暗杀,难道天子不要给百官和百姓一个交待么?
有曲岂能无舞?
右相平日里办公辛苦,难道就不能放松放松么?
造型古朴厚重,充满了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