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时间对眼前的舞女惊为天人,很可能宴会散场之后,便将阿娜耶的母亲抱进了自己的卧房。
而阿娜耶的母亲知不知道她会被某个大唐权贵所占有和宠幸呢?
大概也是知道的吧,或者说这本身就是她的“生存路径”。
绝色美人依靠有权有势的雄健男子而生存,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以阿娜耶母亲的姿色来说,她那时候只能是信安王李祎的禁脔,别人无法染指。哪怕信安王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也要把这个女人收着慢慢处置。
换言之,在这個时代,长期占有某个类似的东西,或女子,或珍宝,或官爵,其实也反过来象征着某个男人的权势,普通人不可挑战,更不可亵渎。
这是超脱于美色与肉欲之上,更高层次的社会需求。类似金丝凯亚这样的“祭品”,弄到手不一定要玩,但一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让别人亵玩。
否则,掉下来的面子就捡不起来了。
一个权贵人物一旦没了面子,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无力维护颜面,阿猫阿狗都能随时上来踩一脚!
此前何昌期态度之殷勤,大概也是出自于此。所谓“贵物”,必须“有德者”居之。
方节帅没有碰的女人,他们就不能碰!
节帅玩不到的女人,军中其他人却可以玩,那就意味着那些将领比节帅更强,更值得他人投效。这是事关生存的重大问题,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妥协!
女人是小,面子是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以了,退下吧。”
方重勇忽然喊停了。
正看得起劲的阿娜耶有些埋怨瞪了他一眼。方重勇看着阿娜耶的眼睛,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多事。
“方大使,您要看柘枝舞,我刚刚也跳了,您就不听听我们的来意么?”
跳舞跳得满头大汗,还在微微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