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坐官船尽快动身前往长安。”
那童子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还特意强调了一句:“信封上没有留字的那一封郎君可以看,另一封留了字的,是要交给中书的。阿郎离开前特意嘱咐过。”
感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方重勇疑惑问道:“哪个中书?”
“张九龄张相公。”
那童子平淡的说出了让方重勇炸裂的信息。
方重勇:“……”
张九龄都有,那这开元年间就不作假了。
他在心中暗暗腹诽,苍天在上,就他这小身板,也能参与到如此风浪漩涡之中么?
方重勇无语凝噎,他现在就是个孩子啊!
“中书是什么官职你知道么?”
方重勇不得不仔细问问这里头的关节,他甚至来不及去看信。
“总揽中书省,一省之长,位高权重。”
床边童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很是随意。
方重勇十分疑惑,以对方的年纪,又是家奴,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信息。
特别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口气,怎么可以这样轻佻?
方重勇凝神打量着对方,这童子身上满是谜团,让他心中各种猜测。
方重勇拆开父亲留下的信,只见质地潦草的纸上,写着苍劲透纸背的文字:
“吾平生三大恨:
一恨朝堂诸公尸位素餐,吾经天纬地之才无以施展。
二恨贤妻早亡,孤苦飘零半生。
三恨不肖子蠢笨如猪犬,不堪雕琢。
苦也!苦也!苦也!
恨也!恨也!恨也!
不如归去,不肖子勿念。”
信写到这里就没有了,方重勇额头上一根青筋暴起,狠狠的将信纸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手掌都疼得让他想哭!
槽点太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