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里面治疗男科病的一大堆。整个长安城被弄得鸡飞狗跳。
基哥想要的东西却是一件也没找到,并且那个所谓幕后黑手,也没被搜寻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位现了大眼的长安天子,颇有点无能狂怒的意思。
契丹奴隶叛乱的第二天,长安就已经全城戒严。
严庄与岑参二人本来要去户部跟那边对接河西交子与长安交子的相关事宜,也被勒令不许出进奏院院门。
“这关中的守备,真是跟纸糊的一样。”
进奏院的某个书房里,严庄跟岑参抱怨了一句。虽然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以河西进奏院已经秘密铺开的渠道,早就第一时间从官府那里得到了大概的情况。
全长安只有普通百姓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平心而论,长安城的守备还算可以。但是除了长安城以外,关中各州各县,都没有多少兵马。一旦基哥认为长安的禁军不方便出城,那么芝麻大点民乱也只能干耗着。
甚至不排除民乱如同滚雪球一样扩大。
“圣人已经是花甲之年,任何领兵的将领,都要为身后事想一想,被皇子收买的可能性很大。
圣人不敢派兵出长安,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岑参叹了口气,为基哥辩解了一句。他们都非常能理解这位老皇帝的想法。
不管外面怎么乱,反正我就是不调兵出长安。那些野心家们,就没办法趁乱扶持皇子上位。
基哥就是在以不变应万变!
“这大唐表面上花团锦簇的,实际上,嘿嘿!”
严庄冷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正在这时,进奏院的院门被人敲响,声音很是急促!
“我去开门。”
严庄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打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