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无论他有没有向基哥禀告的权力,对边将都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用方重勇前世的话来说,那就是“手里没枪”,和“有枪不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况。
“末将惶恐,还请监军使将来能在圣人面前美言几句。”
哥舒翰连忙拜谢道。
“哥舒将军不必客气,都是分内之事。”
方重勇拿捏着回道。他说话轻巧,看起来并不是那么令人信服,却也让哥舒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家非亲非故的又不是很熟,别人凭什么无缘无故帮你呢?
哥舒翰若是不跪下当狗,那方重勇自然也没有理由鼎力相助,或者就算鼎力相助,哥舒翰也无法相信。
有来有往的互相抬轿,本身就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政治交易。
“安人军挑头哗变的那几十个人,我想在送他们上路之前,先跟他们聊聊,可以么?”
方重勇笑着问道。
哥舒翰微微皱眉,国字脸上阴霾笼罩,随即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方节帅随某这边请。”
哥舒翰起身,带着方重勇走出了用石头垒起来的签押房。
二人弯弯绕绕的走了一大圈,来到大通城临近城门的一处简陋营房外。只见哥舒翰手下的十几个亲兵,看管着这里,旁人不许靠近。
而方重勇从河源军那边带来几十个安人军哗变刺头,都被集中看管于此。
河源军当初没有为难这些人,那是因为在鄯城当地,只要这些人敢逃跑,就会立刻被抓捕后斩杀,河源军甚至还希望他们闹得更大,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所以没对安人军的哗变士卒怎么样,看管也非常松懈。而除了这几十个刺头外,其他盲从的安人军士卒都已经送回了大通城。
但哥舒翰对这几十个人却是恨得咬牙切齿!正因为这些人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