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那么这件事黑幕重重,已经是他不能继续打听的了。
“把你知道的,告诉某便可以了。其他的,不必多言,不必有什么猜测。
对你参加科举,没有害处。”
方重勇微微一笑说道,抛出来一个“诱饵”。
害处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有没有好处呢?这个张涉慢慢猜就可以了,方重勇感觉自己是个“实诚人”。
张涉吞了口唾沫,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如此也好,那某就不私藏了。”
于是他们二人便在这家小酒肆里闲聊,多半都是张涉在说,方重勇在听,偶尔问个一两句,无不是不好回答或者张涉平日里不太关注的事情。
差不多闲聊了两个时辰,张涉醉倒在酒肆当中。方重勇结过账后,几乎滴酒未沾的他,回到左金吾卫衙门的签押房,拿炭笔在墙上那张大地图上标注了很多东西,又在一本账册上记下了很多张涉所提到的新东西。
写了很久,他才将其中的所有线索都理清楚了。
方重勇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几天裴旻的右金吾卫洋相尽出,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也不过是目送着那些贼人跑进北内苑龙武军驻地,憋屈到了极点。
金吾卫是南衙禁军,龙武军是北衙禁军。
金吾卫的人若是搜查北衙禁军驻地,形同谋逆,那是触了基哥的逆鳞,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是这些流氓地痞,究竟是龙武军的人假扮的,还是……跟龙武军有什么特别关系?按道理说,张守珪也指挥不动龙武军的人啊!
这是方重勇吃不准的地方,不过也无所谓了,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辩驳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等到下值以后,方重勇假意要去找胡姬厮混,在平康坊内各家妓院晃了一圈,最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李林甫宅院的后门而入,送上拜帖。
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