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一边骂,一边对着方有德一阵踢打,后者毫不反抗,甚至都不曾用手去抵挡。
“你把环环赔给朕,你把朕的环环送回来啊!朕要你的官帽做什么,那本来就是朕给你的东西啊!”
李隆基对着方有德咆哮道。
整个大堂内噤若寒蝉,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臣有罪,请陛下惩处。人死不能复生,恕微臣无能为力,请圣人节哀。”
很久之后,嘴角都被打出血的方有德跪在地上恳求道。
“滚去岭南!你给朕滚到岭南去!朕不要你辞官,朕要你到那边给朕看着边疆,好好反省你的过错!你欠朕的,一辈子还不完!
朕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永远都不要回长安!”
李隆基对着大声嘶吼,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
“张齐丘!你暂代幽州节度使一职,将张巡以下当值军士全部枭首!
你麾下段秀实,革除一切军职,面刺字发配边疆,永!不!叙!用!”
李隆基扭过头对新上任没多久的朔方节度使张齐丘下令道,语气森然!
“末将这便去办。”
张齐丘叉手行礼说道,人情世故老练的他很明白,方有德只是开了个头而已,自己暂代幽州节度使,不过是李隆基担心边镇军务无人打理而已。
杨玉环身死灵州,自己这个朔方节度使还跑得掉?
只不过是李隆基现在还不方便动手罢了。他可以肯定,参与修桥的军士,只怕一个都跑不掉,段秀实只是第一个倒霉蛋罢了。
“力士,准备回长安吧。带着环环的灵柩一起上路。”
李隆基疲惫的对身旁的高力士说道。
……
后面发生的事情,果然没有超出张齐丘的预料。
李隆基回到长安后,就立刻将其贬职,调到河东为刺史,并且一直不得升迁,在河东的几个下州之间轮换。
修建木桥的段秀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