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勇是家中独子,老爹方有德也没听说有什么兄弟姐妹的,因此叫他“大郎”并无不可。
“好!某就喜欢郎君够爽快。”
郑叔清大笑,随即苦着脸哀求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看他这可怜样,方重勇一脸古怪的反问道:“红莲春的酒曲制法,还有酿造方法我都告诉你了啊。再说这一招可一不可再,现在再用已经不灵了,郑使君何苦刻舟求剑呢?”
他以为郑叔清是为了求他再玩一次“红莲春奇迹”,在长安疯狂捞钱。只是这样的事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想再复制一遍,难如登天!
“唉,什么红莲春啊,你还当某在意那点小钱。郑氏在荥阳附近,挨着运河,有产业不碍事,饿不死人的。”
郑叔清摆了摆手说道。
运河这条线的繁荣,直接带动了荥阳周边的经济发展,荥阳郑氏也从中捞到了不少好处。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方重勇疑惑问道。
“就是,李相在帮某运作户部侍郎的官职……”
郑叔清用手搅着袖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不挺好么?是运作升官要钱么?可是我这里也没有钱啊。”
方重勇摊开双手,对郑叔清表示自己“几乎”一贫如洗。
“某不是来借钱的!光这一车礼物就差不多要一千贯了!”
郑叔清忍不住对着方重勇吼道。
啥?
方重勇一愣,就那一车破玩意就一千贯的财货?
老郑不会是被人给坑了吧?
这茶是什么茶?碟子又是什么碟子?屏风又是什么屏风?
方重勇很有些怀疑,如果真拿一千贯出来装车,肯定比那一堆东西堆头大。
这些长安官僚啊,真是太腐朽了,送个礼都是以“千贯”计价,难怪杜工部说什么“朱门酒肉臭”,果然是一点不假。
“请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