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就这么敷衍过去。
而闻人云谏喝过酒后,便一手抵在桌案上,撑着头闭目休息了起来,仿佛真是酒喝多了。
不过诗会的气氛并未被破坏,众人还沉浸在申容膝的作品之中,议论之声仍旧热烈。
屏风后有侍女走出来要扶着闻人云谏去里面休息,安厌见状则迅速起身上前去帮忙。
安厌一扶闻人云谏便知自己这位未来岳父是在装睡,但也不点破随同侍女一起走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却没别的人影了,只有一张琴,一幅画。
安厌只瞥去一眼,便被画的内容吸引,这是一副肖像画,有些粗简,一男子坐在矮案前,一手捏着糕点张大嘴巴往里面送,另一手则放在下面接着估计是怕碎渣掉下来。
这是……我?
安厌左右四顾了下,却再没见什么人影。
这时闻人云谏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像是有醉意、又像是刚睡醒。
“贤侄啊,扶我到榻上歇会儿吧。”
安厌扶着他的胳膊,忽笑道:“伯父这样酒量,好叫佳人伤心啊,刚才不妨作出一首,也不显得这样无情。”
闻人云谏则是轻笑一声:“我十几年不写诗了,早就不会写了。”
安厌不由一怔,这话听着可有些奇怪。
而闻人云谏坐上床榻后便直接躺了下去,复又说道:“后面有一偏门,有下去的楼梯。”
安厌闻言若有所思起来,看了眼那肖像画,退后一步躬身道:“伯父好生休息,侄儿告退。”
说罢,便转身去找那偏门,推开后便见到修在阁楼外部的一条楼梯,直通下面的庭院。
安厌缓步走了下去,见到有个侍女站在一间房门前,睁着眼睛在瞧自己。
心里有了思量后,安厌走上前去,问:“你家小姐在里面吗?”
这侍女却笑嘻嘻道:“安公子如何知道我是谁家的?问的是又是哪位小姐?”
安厌说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