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想法,玄仪真人明明是灵境修士不是吗,气境和灵境之间应当有着极大的鸿沟才对。
他心中思绪纷乱,最终得出一个不太能确定的结论,或许玄仪真人也会被自己影响,但她修为高深,能将这惑乱人心的力量压制下去!
若不然,玄仪真人此前试过那么多次,应像朝槿和露葵一样早就拜到自己身前了才对。
这让安厌对自己的体质更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
玄仪真人想摘自己的元阳,或许并不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是她可能也无法完全承受得住!
她给自己的那本双修之术,可能是想到那一步的时候,让自己这边来帮她减缓些压力。
安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若非如此的话,玄仪真人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多心思在自己身上,一个炉鼎,用完丢了便是。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安厌在家里一直没见到余念,询问婢女下人也是都不知道。
“大小姐总是行踪不定的,有时候一个月不回府上也是正常的事。”婢女们这样回复。
七月。
安厌听说到了一则消息:天后从长安返回雒阳了!
雒阳城门外。
此地原本难民成堆,但已被军士驱赶到了别处,地面也被特意打扫清理过。
百官以余惊棠和申屠赢为首在此等候,仪仗整齐肃穆,背靠百米高的城门楼,一派庄严盛景!
玄甲卫骑在齿轮战马风行驹上在主干道上疾驰,不时回返。
“天后圣驾距雒阳二十里!”
“十五里!”
“十里!”
余惊棠身穿紫色朝服,挺立在百官前列,遥望着道路尽头的方向。
身后的众多官员一个个也都穿着正式,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众人能远远瞧见一片黑影了,仪仗礼官当即下令奏乐,威严的礼乐瞬间响彻了这片地带。
“上京之事,天后已处理妥当了。”闻人云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