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怒斥着那壮汉一边上前薅住对方的衣领。
“我真的忍伱很久了!大家看在同窗一场,才邀你一道来组队开荒,结果你这一路上就怪话不断!要么挑剔这绘卷设计荒诞,要么讥讽什么运营模式,不给别人添堵,你就不会说话了吗!?”
旁边立刻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跑来劝解:“好啦好啦别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嘴巴上不饶人,但这一路若没有他帮忙总结,咱们也没那么快拿下首杀。”
姑娘开口,发难的壮汉火气稍减:“有贡献就能胡说八道了吗!?”
“哎呀,你就当没听到嘛,何必跟他较真呢。好了,难得首杀成功,咱们先去看看战利品不好吗?”
眼看一场激烈冲突,就要被长袖善舞的队员化解开来,但那身披碧玉仙衣的年轻人,却在此时冷笑一声,说道:“愚昧真是什么时候都无可救药。”
这句话顿时让刚刚熄灭的火势轰然炸开,别说是最先发难的人,就连为他说话的女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杨符同学你有完没完!大家同学一场,你……”
名为杨符的年轻人说道:“既然同学一场,为何他就能薅着我的衣领,无故指责、污蔑我?而你劝架时,也要先把我摆在过错方的立场上,求别人包容?自始至终,我做错过任何一件事吗?相反,没有我帮忙,这团队早在一半就该散了,凭什么你们还能居高临下指责我?”
女子气道:“没有人居高临下指责你,但你自己扪心自问,你一路上阴阳怪气的还少吗?!”
杨符问道:“我的确不乏讥讽之言,但从来没有针对团队中的任何一人,无论你们谁犯了多么低级的失物,我都没有指责过。我只在针对祝望人的太虚绘卷,我说它审美低下、设计平庸,全靠营销占据新恒市场,有什么错吗?咱们只是恰逢其会成了绘卷的行者,又不是工坊的雇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