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情形,唯有大姐见过,之后无论旁人如何在高殿内看守,也不曾见过金烛摇曳。而且,新恒的局面糜烂到这般境地,就连轮值仙官都被国师策反,天庭实在没有理由不闻不问。”
顿了顿,杨七间眉目间也流露出一丝困惑不解。
“但是,大姐是在陈公公和陛下面前对我们陈述此事的。她所说的事实,断然不可能作伪。”
王洛微微皱眉,而于宫已经适时解释道:“陈公公是皇城总管,分享部分皇室气运以成就大乘,而后默默守护皇城逾百年。他就如同皇室的一部分,既是服侍皇室成员的忠仆,亦是年高德昭的皇室前辈……在他面前,没有人可以说谎。更遑论用谎言危害到整个皇室的存续。”
南盈盈则言简意赅:“就像杨七间不能在我俩面前说谎一样……所以,杨施君说的是真的?”
杨七间叹息道:“丰国公的问题,恰恰如同刚刚各位评判我的说辞。大姐她未必在说谎但她也只是诚实告知了她的亲眼所见,而她的所见所闻是不是被人干扰过,那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断言了。只不过,天坛高殿是整个天坛最为要害的殿堂之一,比供奉印星宝玉的星殿还要戒备森严,哪怕是张进澄手下那位游客,也断然不可能潜入的进去,更遑论在金烛上动手脚。理论上即便是寻常的轮值仙官,也不可能轻易动摇金烛的烛光。同时,大姐修为并不低,身旁又常有陈公公保护,想要乱她心神,同样是难如登天。再加上金烛之事,宁可信其有,所以杨家在此事上,其实是别无选择的。”
之后,生怕王洛等人仍不满意,杨七间又补充说:“事实上,哪怕金烛摇曳的能再早一天,事情都断然不会到这般不可挽回……但大姐看到金烛异象时,国师已经离开新恒,天庭仙官们也纷纷决意投奔仙盟,大势已不可阻。所以,那时的金烛摇曳,更像是天庭在暗示,一切都是上仙们引蛇出洞的……计谋。”
南盈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