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处涂抹药膏。
作为一個好歹金丹在腹的修行人,区区一锅烫粥倒不至于伤人,但粥里沾染了荒毒的野菜却着实厉害,只在脚踝上沾了片菜叶,此时眼看着脚踝就已经隐隐发青了。
但这伤处,却恰好让舒泉能合情合理地无视了一身玄甲的马琮,然后摆出一副伤者的软弱姿态,那一声声疼痛的抽气声,仿佛是在拷打来人:看你做的好事,害我堂堂美少女受伤痛苦,你怎么还好意思对我疾言厉色?另外,我的好姐妹,你来看我也就罢了,怎么还带个煞星来?
而樊璃则果然陷入道德窘境,一边手忙脚乱地帮舒泉运功疗伤,一边又可怜兮兮地看向马琮,希望这位神锋营的战士能手下留情。
然而母胎单身的马琮却是一声冷笑。
“如果我是你,至少先要谢谢来人的救命之恩。你脑子进了多少水,敢在荒原拔草吃?没我们及时打断你服毒,你现在坟头都该长草了,还是说伱给自家青庐准备的节目就是自己的死相?”
被戳中痛楚,舒泉却丝毫没有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反驳道:“你们平时封锁消息,什么荒原相关的东西都不告诉我们,现在又怪我们无知,要不要脸?!”
马琮也被反驳地一愣:“荒原上不能拔草,这消息还用封锁?你是不是先把自己的脑子解封一下?”
舒泉当场就要跳起来:“你什么态度!?”
一边跳,一边就要摆弄花盘。
“你等着,我要给你曝光!堂堂定荒军的军人,吃我们民脂民膏,却对民众阴阳怪气!”
马琮一乐:“行啊,曝光吧,看看你能不能曝的出来,你能曝出来,我立刻找上级写信举报太虚司不作为,任凭前线将士流血又流泪!”
这般从容不迫的高压姿态,顿时让舒泉有些张皇,但越是张皇,她越是好斗:“好啊,你等着!等我回去就给你曝光!少拿太虚司来吓唬人,太虚司能管祝望,管得到整个太虚幻境吗!?我去别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