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他这个位置,姓何才是让大家都放心的。”
陆康虽然是朱儁幕府的佐吏,但同时也在朝廷里有任职,所以算是汉家之臣,与朱氏的平西幕府并没有明确的上下级关系。
同时,陆康本身自己也是德高望重的,他今年接近五十,正是政治威望最高的时候,他当年就做过朝廷的两千石,只是后面被宦官诽谤而被夺官。
之后又被起复为议郎,后面又因为乡谊被朱儁起用,做了幕僚。
而朱儁对于陆康素来敬重,这一次被请来也是帮助其长子的,所以朱符在陆康面前就是小儿辈,直呼其小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但朱符对于陆康说的却不以为意,他耸肩道:
“那何进都不知道零落到哪里了,他们何家算是完了,那何荣自身都难保,还想如何?”
见陆康还要再劝说,朱符止住话:
“好了好了,陆公,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多听少言可行了?”
陆康还能说什么?只能话口一转说到:
“我已将越骑安顿好了,一会你和我先去拜访何荣,其他的话不要说了,先把眼前这难关度过再说,你也体谅你父帅,这几日他已为了朝廷局面已经是宵衣旰食,你别给他弄什么乱子来。”
朱符听到了这句话,才真的老实下来,他轻蔑了看了一眼那群三关守卒,然后就随着陆康向着北岸的河阳城进发。
从南岸走到北岸不远,大概四里地的样子,两人无带步,只能走。
朱符年纪轻走的无所谓,陆康到底年纪大了,没走一会就开始累了。
这时候,一双粗壮的手抓住陆康,然后就将他背到了背上,却是朱符心疼老人家,直接将他背到了背上。
陆康心里温暖,他知道这小子就是这样,心肠不坏,就是行事太欠考虑了。
而这乱世,越是心肠好的,命运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