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要去哪里打草,然后就被苏仆延的辽东乌桓给伏杀了。
这个部落非常富庶,苏仆延看着那些帐篷内堆积的一些汉人器物和粮俵,不无寒意道:
“这右北平的乌桓人果然是富庶啊,看来做汉人的狗,到底是有骨头吃。”
其人且忘了,二十年前,他苏仆延也为自己是汉人好猎狗而骄傲呢。
辽东乌桓人并没有因为这些部落民同属于乌桓人而放过,他们按照草原的规矩,将男丁杀绝,然后掠走了妇女和未成丁的小孩。
那些被残杀的右北平乌桓人一边被屠杀着,一边痛骂着这些辽东乌桓是畜生。
但不管这些人如何哀嚎,结果都无法改变。
在屠杀了这支只有五个落的小部落后,苏仆延命令众骑向榻顿的位置会合。
此时的榻顿也刚刚带着部下们突袭了一支小部落,他倒是和苏仆延不同,允许这些人投降自己。
榻顿比苏仆延更有格局,他知道乌桓人的崛起最重要的基础就是有多少核心部帐,没有这个,榻顿这个单于就是真被汉室承认了,那也是个空心的。
而有了这个,还越多越好,他还用汉室来承认?
直接就是饮马中原,引弓之国我自为之。
这就是实打实的底气。
所以,榻顿对这些右北平的部落皆给机会,只这一点来看,其人不知道比苏仆延强到哪里去了。
杀了一批乌延的亲信后,这个部落就全部归顺了榻顿。
但这会榻顿的脸上却并无多少喜意,因为他隐隐有不安感。
这不安当然不是来自那个乌延,那人就是他草场上的黄羊,随手可杀。他的不安是来自于辽东的公孙度和那个驻节在蓟县的张冲。
此前公孙度的使者韩忠带来的消息,榻顿后来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那就是如果泰山军要北伐鲜卑,但为何草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