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指着满堂的名门士秀,来了句:
“我倒谁都能称呼为一句徐州俊杰呢,没想到却是一名小小的执戟郎。哈哈哈”
在场这些人哪个听不出这是臧霸的反话,各个脸色难看。
而嘲讽了一波臧霸,走到那王朗的位置上,将案几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将漆爵给扔到了一边。
随后,臧霸高声道:
“还坐着呢?都随我一起出战,也让外面那些人看看咱们琅琊的好汉?不然真觉得咱们徐州各个都是没卵的。”
然后坐在他下手的八名琅琊将纷纷站起,高声唱喏。
就这样,在徐州吏士们难堪的表情中,臧霸等琅琊将仰天大笑出帐去,留下了一地的杯盘狼藉。
等到人都走了,这个时候一直装睡的许耽就摇摇晃晃的醒了,他看了去了一半的大帐,问了句:
“这是怎了,这酒不喝了?不喝的话,我老许也回营休息了。”
许耽说完就不理王朗,带着五个丹阳将出帐了。
看着已经去了大半的帐内,王朗踞坐在自己那张案几上,一边的军幕僚王典将刚刚那漆爵捡起递给了王朗。
王朗摩挲着漆爵,望着许耽远去的背影,莫名说了句:
“这帮丹阳人来了徐州这么久了,还不知道说徐州话。那丹阳话听着就非常无礼,对吧。”
这个叫王典的年轻幕吏出自琅琊王氏,其父亲是昔日青州刺史王仁,上面还有王谊、王叡、王融三个兄长。
这一次徐州军过琅琊,王朗特意将王典这个最小的辟举入军,还给他一个资历方便日后从政。
王典虽然年纪小,但还是颇为恭敬,他并没有放大言,而是颇为担忧道:
“明公,刚刚那臧霸明明就是在捧杀陈元龙,我担心那臧霸根本不会出兵,这样陈元龙岂不危矣?”
王朗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