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楯兵,所以在分为刀楯兵后,他韩常如鱼得水。
韩常自己也很自得,因为他看见他们队的后军吏已经指着他好几次了。
韩常心里喜滋滋,觉得自己进入野战军更有把握了。
但有一点却不好,那就是那些作训吏们每天都要他们喝大量的清水,而他韩常不爱喝。
除了这些外,韩常还在大营内学到了几首军歌,之前他们在镇砦也唱过,但没有这几首壮阔。
那些词韩常都听不懂什么意思,但只是一唱就觉得分外激昂。
也是从那一刻,韩常心里觉得,有文化也是挺好的。
说到这里,韩常就要忍不住嘲笑隔营的灵丘营了。
他们那土里土气的口音唱着这些雄壮的军歌,就好像一群鸭子,真是一群土锤。
不过韩常他们不知道的是,对面听他们也是如是。
但这只是韩常的体悟。
对于同什的镇戍军卒来说,在经历过开始的兴奋和新鲜后,整个大营的生活就越发枯燥和难耐了。
无尽的体能训练,总是绕圈跑,绕圈跑。每一天都是精疲力倦,常常吃着饭就能睡着。
更让他们不安的是,他们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营头的吏士们已经和东南面的汉军接战了。
这从医护营的呻吟和哀嚎就可以证明。
但韩常却将这些常人视为痛苦的事情甘之如饴。就用他的队将说的话:
“这疤脸天生就是做好兵的。”
军营就是韩常的舞台,他在这里如鱼得水。
但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在六月十五这一天,韩常他们所在的甘陵营再次奉命出发。
这一次他们和泰山军后军元帅部前校尉后部一起出发。
这支野战军的主将叫郭曙,此人和刘惠相交莫逆。刘惠这人本只是军中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