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镇北诸将还要来参见卢植,他还不能休息。
过了一段时间,门外候着的当值帐下吏进来小声说诸将们已经在正厅候着了。卢植嗯了一声,然后两个舞姬就走过来搀着他往正厅去了。
此时的正厅,死一般的寂静,卢植从屏风后转出时,就看到麾下诸将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列。
一派大部分都穿着士子服,干净整洁,脚上踏着木屐,一副世家子弟的面貌。另一派则是穿什么样的都有,有穿胡服的,有着甲衣的,但皆浑身湿泞泞的,将地上的木板都积出一片片水渍。
卢植坐在上首的马扎上,看了下两边,率先道:
“怎么看着一个个丧家之犬的样子。”
公孙瓒第一个出列,他刚刚就属于那一派不整洁的,他道:
“卢帅,刚刚咱们休整,就清点了各部的辎重和人员。情况并不好,辎重丢了一半,士卒逃亡也极多,所以大伙心气都不太高。”
卢植冷着个脸,让各部都汇报一下各自的情况。
总体来说,当时镇北军大概是三万本兵加上中山的豪强部曲大概五六千人南下的,后面定亭救援战中,大概丢了五千多人,所以按道理现在应该还是有三万人上下的。
但卢植听到各部汇总的兵力,却整整少了五千人。换句话说,这一路逃兵就逃了四五千人。
这对士气的伤害是极大的,也可见定亭一战和后面的北上的安排,并不是所有吏士都能理解的。
很多人见到的就是汉军南下了,又败了,又跑了。所以心里没了着落,就跑了。
卢植叹了口气,并没有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对军吏们说了这样一句话:
“等雨停了,咱们就到中人亭,那里有我布置的两万兵马和辎重,到那里休整。”
众将互相看了看,只能点头。
之后卢植又处理了一下最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