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臣请杀赵峻,以肃士心。”
赵峻脸色一黯淡,他有舌战群将之能,但这个时候,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等待卢植的决断。
但好在卢植的确不傻,他摇了摇头,对那名部下道:
“赵君想来是有一份别的原委在里面,刚刚不是说了吗,此人与他失散多年,他投贼也不是赵君所想的,更不用说,赵君明明可以不说此事,但还是对我示之以诚,可见坦荡。”
但那个部将不依不饶的,听了卢植这话后还在争辩:
“卢帅,这就是此贼奸猾的地方,他就是欺卢帅太诚,料准了会被卢帅这么想,外示以诚。”
卢植这时候脸已经拉下来了,他哼了一声:
“你是说我卢植现在昏聩不明了?好个武夫,也学着酸儒卖弄口舌挑拨是非?”
说着,卢植从案几上愣下一令箭,让他带着所部去前线作战。
那部将脸色涨红,嗫嚅想解释两句,但慑于卢植的虎威不敢说话,拿着令箭就下了土坡了。
这边此将一走,早前和赵峻争执的浮阳侯孙新眼珠子一转,阴恻恻地补了一句:
“卢帅,那寇赞狂悖无礼。但有一处不得不说,那就是如我镇北军吏士皆学着赵氏兄弟这样分仕两家,都给自己留后路,那我汉室何时能灭贼?所以从这个道理上看,不管赵峻是否有意,是否知情其弟从贼一事,都要受到惩罚,不如此不能以儆效尤。”
乖乖,这浮阳侯孙新在武略上有没有说道不清楚,但这口蜜腹剑之本事却是狠辣老道。
直接让赵俊想辩解都没什么用。
这就是得罪一小人的后果,时刻可能在关键时候,一句话坏你命。
孙新的话引得众将赞同,纷纷鼓噪要将赵峻给办了,甚至要押着他到阵前,就在那赵云面前斩了。
卢植皱着眉,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