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髯丈八听这话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说的自己。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宝,对边上的心腹们哈哈大笑:
“谁能知道咱们的地公将军竟然是这样的货色?怕死?怕死就对了。”
实际上,张宝也没这么不堪的。但有些时候就是一念之差。
如果他是城破兵败,说自杀也就自杀了,也不用多想。但一旦被关在这里,想了一晚,越想越觉得死了不应当。
于是在看到左髯丈八进来后,闹热下喊了这句话。
左髯丈八对张宝的嘲讽使得他分外脸红,但他也知道这会不是骄矜的时候,哈着头对左髯丈八奉承道:
“左将军不是凡人,合该是我黄天之子,我看这大贤良师不够,非得是圣主一位才能显得左将军的天授。”
实际上,张宝这里面也有一两分真话在里面。他知道自己的才能平庸,已经做不了太平道的主意了,所以还不如用他头上的法冠来换得苟全性命于乱世。
实际上,张宝的这番话是非常能打动人了。说到底,能有张宝主动禅让,这左髯丈八就是接收太平道遗产都要来得轻松些,所以左髯丈八多半是要答应的。
但可惜,他高估了左髯丈八的政治智慧。实际上人家压根就没听懂,反正对于左髯丈八来说,将张宝弄死就是怕夜长梦多。
所以为了能睡上安稳觉,张宝还是请去死吧。
但左髯丈八也知道不应该在这里动手,于是他就对张宝说:
“念在天公将军的份上,我给你个活路。我送你出府,你就过个寻常人好了。”
张宝忙不迭的点头,暗自舒了一口气。
但等张宝要带着发妻一起出军府的时候,他发妻却在哭哭啼啼,说什么出府只有死路一条。
这哭得将张宝弄得惴惴,也让左髯丈八烦了,直接就让扈兵押着二人绑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