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都夸赞的是一时之选。
见氛围到了,甄苦大胆问了句:
「城内那些没有旗帜和黄纸的,可保得命?」
兖州士也看了眼甄苦,答道:
「都说了,咱泰山军秋毫不犯。啥意思呢?就是关门在家,不犯不杀。只要别是昏了头的,非要和汉室陪葬,就别怕。」
甄苦忙不迭点头。
兖州士看出甄苦的意思了,笑了笑:
「你是想外面些个捐钱捐物的,能保得命吗?」
甄苦讪讪一笑,正要解释,就听那兖州士道:
「且放宽了心,只要不犯我泰山军忌讳,他们的命自然是好好的。但也不是说咱泰山军都是泥捏的,杀不得人,只是咱杀人都讲究个章法,你不犯就没事。但犯了嘛,嘿嘿。」
其笑声的背后,自然不言而喻。
又吃了一会,兖州士拍着拍腿上的灰,将衣甲调整好,就带着伴当要走,临走时又专门嘱咐甄苦:
「咱们就在这一条街巡,一般来说没不长眼的盗匪游侠来掠你们。但如果真有,你们就记住,凡不是我两来敲门的一律不开。」
这话太紧要了,因为但凡破城后总会有一帮游侠混吝之流乘乱发财,像甄苦这样的人,自然是重点被抢的一批。
两军士走后,过了片刻,倒真有四个人也绑着黄巾,手提着环首刀恶狠狠的堵在了甄苦家门口。
其中一个上前用力拍门,一个低声在那喊:
「开门,咱们是泰山军的。」
甄苦心里一紧,看了眼那犹在飘荡的黄旗,不确定道:
「好汉们,咱门口有旗,泰山军秋毫不犯。」
外面沉默了一会,突然就是恼羞成怒:
「什么黄旗不黄旗的,乃公识不得这些。赶快开门,不然叫尔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