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问:
「哦,你作为常山国援军,可有书信给我。」
谁知道刘惠大大方方回道:
「没有书信,只有口信。因为冯国相担心书信会被泰山贼截去,然后计赚襄国,所以让我以口信代之。如我被俘,只需一死就行。」
沮授面无表情听着刘惠的话,突然赞叹一句:
「冯国相到底是心细的,知道书信不妥帖。那我问你,你既然没有书信,那我又如何能信你呢?」
边上一并候着的刘固听了沮授的话,正要上前回答,就被沮授说住了,他道:
「你只能证明自己是真定刘氏子弟,可证明不了自己是所谓的援军使者。」
面对沮授的质疑,刘惠不慌不忙拜了一声,道:
「正有常山王符印为证。」
说着刘惠就从袖袋中掏出一面金色符印交给了沮授。
沮授反复看了看,虽然这符印上有血渍,但确实是常山王之印。至于这血渍,应该是这刘惠杀入城的时候,留着的。
摸了摸此印,沮授又问:
「此次你们常山援军的主帅是常山王?」
刘惠颔首。
但沮授立马呵斥:
「一派胡言,常山王如何能有典军之权?国朝大律,诸侯王无中央令不得建军出征。常山王如何敢典援军救我?」
()刘惠没想到沮授这里还给自己一个坑,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还是让此人从容答道:
「律是死的,人
是活的。这一次出兵有国相、常山王一致同意,然后由常山王遥领,为的就是弥补之前黄巾之乱时,常山王弃国之罪。如是这样,沮国相还是不信,安刘某就只能再杀出去了。」
沮授沉默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他问:
「你送来的口信是什么?」
城内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