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两千人。」
然后没等钟繇问,许相就道:
「这里面,我能控制河南尹那的千人。之前河南尹是何苗,此人已经随伪帝西窜,那千人卒就被我揽在了手上。然后还有各公卿部曲的两千人,因为是我相召的,所以也能为我调度。只有那南宫的前人因为分属京都各门,互不统属,现在还不在控制。但彼辈不能战,不足为虑。」
钟繇边听边琢磨,觉得许相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
说着,许相就忧愁道。
「但什么?」
许相皱着眉,说了心中的担忧。
「此次清君侧,诸位君子做的非常好。但可惜终究是让伪帝跑了。后面我担心伪帝逃到长安后就会发兵出关,你们不能不防啊!」
「还有一点,就是后面我猜你们也是要再立新君的。这新君人选如何?是从伪帝的子嗣中选,还是从宗室再择一人?这个要是处理不好,会极大损害我们的威信的。」
钟繇不以为意,道:
「只要城外的数万大军在,立谁都一样,这刀就是威信。」
听得钟繇如此法家之言,许相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劝道:
「刀只能威得了一时,威不了后事。现在河北蛾贼势大,而你们也不过只有河南一地的支持,如果不能树立住汉室的威信,像南方的诸州如何会倒向我们?」
钟繇认真的听着,这许相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于是许相继
续道:
「自伪帝西走,可见的局面将会是,以函谷关为界,西面的关西诸州,如雍、并、凉、益会倒向伪帝。而东方呢?原先关东地广人多自然能压倒西面,但现在青州已经沦陷、河北已经残破,就连中原也连连战乱,实力大伤。所以斗争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将荆、徐、扬纳入势力,不然我恐事在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