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对线起来,乐安黄巾大阵的前排挡不住,那就是节节败退。
于是,徐和就一直盯着那只在阳光下曜着白光的甲兵,一动不动。
突然,徐和就发现了一事。
就是对面在移动的时候,竟然开始和他们右侧的汉军脱节了。
也就是说,只有对面那只甲兵在前进,它的侧翼竟然是一动不动。
徐和大喜,立马意识到战机出现了。
于是,他立即挥动旗帜开始调度大阵。
在徐和的调度下,一直如老龟忍受屯骑袭扰的乐安黄巾大阵开始颤动了。
他们在各自道使的激励下,也搬开拒马,收起步槊,开始向着对面的汉军步兵校尉部排去。
密集的鼓点,错乱的步伐,两军袍泽肩碰肩密集的前进着。
越来越近。
五十步。
二十步。
在这个距离,乐安黄巾的前军排头果断下令:
「放槊!」
「放」
一排排步槊就直接顶在前面袍泽的肩膀上,斜着刺向了汉军步军甲士。
但汉阵上没有多少惨叫,一些被砸晕的汉军甲士直接委顿在地,后面的袍泽们就直接踩踏了过去。
随后对面的汉军甲士就开始了冲击。
他们套着铁甲,但仍然奔行如风,如一块铁砧直接砸在了黄巾大阵上。
于是,惨烈的肉搏战直接开始了。
西北自古出精兵,青州自古出好汉。
一支是汉室之基石,一支是太平道之砥柱。
两伙完全陌生的人就在这河北冻土上宣泄着滔天的仇恨。
刀砍斧斫,断臂残肢,旗帜飘
落,战争的烈度直接拉到了最满。
汉军甲士的第二排是一只五十人的甲兵,其为首的队将叫鲍出,也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