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裹挟我就能裹挟得了泰山军?实话告诉你吧。寻常的军队,主将就是一切,没了主将,军队就没了脑子。但我们泰山军,从什将到部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要去往何处,他们都会思考。」
祭孙就这样听着张旦在那大笑,然后也笑了,他转身对张旦道:
「果然是泰山军,阿冲真的是带的一手好兵啊。有这样的雄兵,这黄天之世还真的能在他手上建起来。」
张旦看祭孙这笑,有点意外,反问:.
「大胡子,你啥意思。」
祭孙笑了:
「没啥意思,就是一会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我本想再为太平道努力一次,就一次也好,最后终究是徒劳的,还伤了你我的情谊。哈哈」
说到这里,祭孙笑的泪都流出来了。
张旦看着伤心,劝道:
「大胡子,你别再轴了,和我一起回军吧。」
祭孙抹点眼泪,叹道:
「能退到哪?后面壁垒都被烧了。回去,我们四万弟兄也是个死。与其在严寒像野兽一样被冻死,不如和汉军拼了呢?」
张旦被这话说的一噎,他知道祭孙说的是事实。
祭孙摆了摆手,对张旦道:
「咱们就在这里分吧。其他扇情的话不多说了。就是后面如果还能有时间,以后每年这个时候,给我们这四万青州子弟摆个祭祀,看能不能给大伙招魂回去。毕竟,他们都是青州人,怕是做不得这河北的鬼。这里是真的冷。」
说了很冷的笑话,祭孙重新上马,他下令全军继续向西开拔。
饱食过后的青州黄
巾正跺脚取暖。
等军令催促来后,他们就又在军旗的引领下,继续沉默的向着西方行进。
这些底层的黄巾士卒们可能是缺乏激情的,缺乏理想的,但最朴素和最可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