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燃烧的黑石。说是济南那边传出来的,原先都没人注意到,后来突然就有人说,这石头能烧,比木炭好使,就传开了。」
马元义咀嚼了下济南这两个字,默默看了眼边上的董昭,没多说什么。
他示意卢循继续说。
卢循就像讲一件和他无关的事,平静地接着讲:
「这石炭被进献上去后,很快就通过了。后面我带人扮着力夫送了十车石炭,就储藏在鹿台下的仓里。然后,十一月八日晨,我就由那庖子带领下入了鹿台,之后就是一把火点燃了石炭。」
马元义脸上已经浮现了怒气,但依旧板着脸道:
「参与这事的有多少人?」
卢循道:
「前后参与这事的大致千人,多是一些织人。那为首的叫吴四,专给太平道供应织衣黄巾,有关凭符节,可以出入广宗。我一些紧要的事都是托此人联系邯郸的汉军。」
马元义听了这话,大怒:
「荒缪,你还敢欺我?你做这种事还能集千人?还想攀连他人,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来人啊!」
卢循大惊,哆哆嗦嗦道:
「不敢欺,那些确实都是些不知道的帮佣。真和我一起动手的,不满三十人,都已经被你们一并擒了。」
卢循实际上也真的没欺骗马元义,之前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细了。
毕竟在执行火烧鹿台任务前,他的确召集勇士硬攻鹿台的,因为手杀张角更稳妥。但奈何,现实给他一记重击。一清点,愿意与他硬攻的,人不满三十。
最后他才无奈选择了只放火。
卢循这会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舒展了下脖子上的锒铛,祈求道:
「这锒铛环得太
紧,可否给我松一松。」
谁知马元义冷哼一声:
「还是环着吧,你之前那些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