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效犬马之劳。”
吴资沉吟了一会:
“尔二人是何军阶?”
吕旷、吕翔互相看了眼,直到机会来了,一定要把握住,二人朗声:
“我二人原为东平王帐下锐兵。现为李邹部将麾下刀楯手。”
吴资听这二人原来是东平王的精兵,觉得应该有几下子,而且和他一样都是降兵出身,遂给他这个机会。
吴资一向愿意给人机会,抬举草莽豪杰,惠而不费。这二人就算登不上须昌,对他吴资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是以吴资抬举二吕,壮气道:
“我现在提你二人为什将,各带甲士十人,为我先登这须昌城。而只要你二人能在城头站稳,战后我直接向渠帅面前,为你二人请功。”
二吕兄弟大喜,大声应喏,就去拣选甲士二十人,皆披甲衣兜鍪,举环首刀鱼贯冲到须昌城下。
二吕作为先登,皆披了两重甲,尤其是弟弟吕翔还挎着一领弓,追随着其兄。
吕旷为兄长,自然将危险的先登任务揽在了身上,他望了弟弟一眼,说了句:
“要是出事了,后面多生几个,过继一个给我。”
然后就不理弟弟错愕的表情,咬着环首刀,蹭蹭往上。
吕旷是个勇士,身披双层甲却依旧矫健若飞,须昌城坚高二丈,相当于现在四米多高,吕旷脚下爆发,踩得云梯直晃,不是下面吕翔带着一队甲士稳住,吕旷都可能摔在地上。
但正是如此凶勐,这二丈高的城墙,三个呼吸不到,吕旷已经冲上了城头,他一把将一个持戈想勾他衣甲的汉兵拽下城头,然后就抽刀对着城头上的汉兵乱斫,他也不防御,就依赖自己身上这双重甲,以伤换死,给后面的甲士上城的时间。
就在吕旷后面甲士越聚越多时,原先射死李邹的那个大黄弩士调转着弩就要对吕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