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一策?」
庞遵鄙夷这蠢夫,讥讽道:
「难道刘营将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向使泰山贼还在攻奉高,某昨日之策自然能用。但现在泰山贼已变,那我们自然也要变。难道刻舟求剑的道理,还要某再和刘营将说嘛?」
刘殷懵然:
「刻什么剑?某家有剑,要刻舟做什。」
此言一出,满堂大笑。这个刘殷果然是一介莽夫,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是。
刘殷也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出丑了,整个脸都涨红了,他一拍案桌起身就走。
这帮奉高人太欺负人了。还打个屁的仗,别想让乃公出一兵。
见刘殷是真的恼了,坐在堂头的张举刚忙给郡尉李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拦下刘殷。
李骧会意,忙打哈哈起身,拽着刘殷,边笑:
「老刘,别和小庞这人一般见识。你先坐下,先坐下,坐下听咱们太守怎么说。」….
刘殷实际上心里也不大敢走,不说在一个二千石的面前拂袖而去,就单说张举手上还抓着全营的粮饷,他就不敢真的和张举撕破脸。
所以见李骧拉住他,他也就顺势坐下,不过他也机灵,马上就对张举讲:
「郡君,你明见万里,这时候还是要你出来拿一句准话。不论郡君何意,咱都支持。就是这个军饷嘛,郡君还是多费心,不是俺老刘不识大体,而是营中弟兄们真的是着急啊,家里人都等着粟下锅呢。」
见刘殷说着说着眼眶都红,生怕他给自己来个哭庭戏,张举赶忙挥手制止他下面的话,之后义正言辞道:
「本郡作为一郡牧民官,国家信赖我,将泰山数十万口托付于我。本郡就是粉骨碎身也要护泰山一地安宁。所以牟县,一定要救,而
且要现在救、马上救。
至于老刘说的粮饷,你也要理解郡里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