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成了国家事了?想荀神君,高风亮节,怎么有此犬子。
两家气急,都要冲到后署了,还是荀绲之子荀或排出,也不知说了哪些话,反倒真将二家族长给劝回去了。
众署吏对荀或一阵夸赞,荀或微笑还礼,然后就回后署敲响了其父荀绲的门。
这会,荀绲正在那假意看着书,听到敲门声,心中一阵烦躁,耐住性子,他缓缓说道:
「谁啊?」
「回大人,是小子。」
见到是儿子来,荀绲不看书了,等荀或推门进来,他就带着儿子转到了一旁的静室。
二人刚落座,那边荀绲就向儿子抱怨:
「果然是齐人难治,想我堂堂二千石,竟然被本地豪右堵住门,真是羞煞。」
荀或只是默默听着其父抱怨,等荀绲絮絮叨叨发泄完,他敛衣拜道:
「大人,彼豪右难治,不外乎国中无人。这几日我遍寻名士,交结豪杰,为大人访得俊杰二人,以小子看,都是一时之选,今荐给大人解烦。」
….
荀绲一正,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素来交友广阔,没想到他在济南也能寻得芳草。他探头问道:
「是伏氏精舍的儒生吗?」
荀或摇头道:
「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有二士。一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一人颓唐如玉山之将崩。与二人想谈,如沐春风,各有秋色。」
要不说语言是有力量的呢?荀绲都没见过这二人,但只是听儿子这么一形容,就迫不及待地想见此二人。
他激动起身,问荀或:
「这二人叫什么,现在在何处?」
相比于其父的激动,荀或依旧面不改其色
,他澹然说道:
「如日月者,姓王名修,为北海营陵人。而如玉山者,姓邴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