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了。
这也不全是坏事,军中最重资序,如此才能用兵如臂使指,当然这一切都要控制在合理的范围。
这会张冲走进来了,身后跟着田俊、奚慎、任筠三骑将。他好似没事人一样,也不打算和众将说自己刚马失前蹄,差点成了死在战场上的最后一人。
众将立马站起,像被检阅一般腆着肚子。
张冲走过,看了一圈,很好,大伙又活过了一场战斗。等等,怎么少了一人?
张冲皱着眉,问众将:
“怎么没见到蒙沮?他人呢?”
众将不说话,张冲心中就咯噔一下,不会?
就在张冲以为自己要痛失一名大将时,知道内情的丁盛犹豫地站了出来。
“回渠,蒙沮他去追坡北的那只山寮兵了。他看到之前伏杀飞军的就是这帮山寮。所以他们那边一溃,蒙沮就带着飞军背旗追杀过去了,说要给死去的弟兄复仇。”
张冲眉头一皱,担忧地望着南边,不放心,让丁盛带一队兵去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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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乌啼中,孙康、孙观穷途亡命。
在这片丘陵中他们不知奔逃了多久,当再一次绕回一个歪脖树林,他们知道自己迷路了。
这会,依然追随孙康、孙观的只有十二人。这十二人是孙氏二兄弟的家乡子弟,自然同生与共,不离不弃。
孙康走到一处大石,让众人坐下歇息,他对众人说:
“不能再这么跑了,天黑看不清路,这么蒙头跑,太耗气力。今天我们就在这对付一晚,弟,我和你各带六人守夜。”
孙观也是气喘吁吁,听了兄的话,马上就领了六人,要守上半夜,想让孙康多休息。
孙康没多说啥,带着六个弟兄就在草丛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