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套行云流水,贼寇成擒,而他也继承了:“弓术,精通。”
张冲看着眼前这蒜发汉子,心里倒是有点想吸纳他。
他已经从度满那听说了这个叫奚慎的情况,和汉家有仇,又恣意不羁,典型的游侠一派的人物。
胆大包天不说,敢去劫三公之子,更善弓马,这样的勇士,他自然不嫌多。
但现在不急,他看出此人还是有些自矜,觉得自己是被偷袭的。
张冲也不多话,先晾着他,然后就吩咐大伙收拾战场,载着六车被捆得如粽子的恶少年回壁了。
在张冲他们回营时,百里外的李乾部也逶迤回营。
自那夜厮杀后,李乾部人困马乏,一连修整了十多天。
这个过程中,李乾写了份请罪表,李典带着部曲又在周边聚落打了些粮,又砍了几十个脑袋充作军功。
直到,附近已经没有“通贼”的。
他们才把贼寇坞壁付之一炬,贼尸尽抛沟壑,就领着缴获就回巡检所了。
此时,黄土道路上,旗帜招展。
一队队李家部曲荷戈束甲,押着辎重车,排着纵队向西行进着。
如果不是时不时的嬉笑,这队伍还算严整。
“跟你们说个趣事。”
队伍里一个流气的老卒,正用莫测的口吻,和大伙吹嘘着。
“昨个,去和小李校尉一起打粮。我分的那屋,正好是一姑一媳。
我问他家男人呢?
那两支吾半天说不出来。那我可不就知道,这家通匪嘛。
本来是要全杀死的。但我一想,这两胡乱杀了,可不就浪费了吗,不如让爷舒服舒服。”
小李校尉者,李典也。
老卒的话题成功吸引了一众倾听者。
不光后面几个探头探脑,就连走老卒前头的,也不时转头。
老卒也自得,说得更起劲:
“但谁知道,那媳妇还是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