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是站不住脚的。”
“你们怎么看。”说完,张冲又问向了这群呆若木鸡的伙伴。
“冲哥,不,渠魁,真是高啊。这么一划分,真的是太清楚了,谁是我们要帮助的,谁是我们要提防的,一目了然,我张旦是没话说。”
何止是张旦没话说,在场诸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管人的。
按道理,这渠魁也只是个农家子,缘何如此多智?只能归为天授其才。
见众人没异议,张冲就做最后总结:
“那对于我提出的三个问题,我们下面这么做。
首先,由杨茂带着陈焕、黑夫和王章、李武等五人组成作训吏。
你们全权负责这次编练部曲,要求是,明旗帜,习器械,熟阵列。
然后是由小爹带领编整好的辎重队,再准其抽发俘口中妇孺,以粮差遣她们多做旗帜。
旗帜的样式,稍后我和杨茂讨论一下,再作图画给你们。
之后就是由度满率一队,按我上述分类,将三类俘口分帐管理。
尤其是第三种,家是附近的徒附奴婢,一定要争取。
然后由你和张旦来统筹盐粟这些必需品,发送给附近聚落。
如有投军者,皆送杨茂处,先行训练。
最后,我们就在这薛家壁修整备武,后再定下一步路线。大家明白了吗?”
“喏”众人应。
“那今晚就先这样,在这麦场立帐休息,俘口先统一管口饭,稳定他们情绪。
明天一早,就按我说的,各司其职吧。”
然后,大伙就散了。
那边领着相熟的询问是否会用弓,那边问是否会用刀。
场面还是乱糟糟的,但却充满了希望。
这漫长的一天就结束了。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世间悲欢概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