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对错争论麻烦跳过去吧。”昂热把玩着折刀,打断了该隐的话。
“好……那现在该我问你问题了,”该隐伸手抚摸着拐杖,“如果我说,只要你们把七宗罪交给我,我就立刻离开,不伤害任何人,你应该不会同意吧?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的老朋友,就不和平绝交么?”
“什么?刚刚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昂热握着折刀,另一只手放在耳边,一脸疑惑,微微眯起眼睛,“只能听到有龙在叫。”
“嗬嗬……看来我们只能不欢而散了,”该隐一脸怅然,“雷德见到我现在的样子,大概会很失望吧?”
“你还记得雷德?”昂热挑眉。
“我怎么会忘了自己最亲密的战友呢?他唯一的孙女不就在我的店里当服务员吗?我可是在他死后,把他唯一的后代从两岁养大到了现在……说实话还真累人。我还为这丫头留了两瓶最好的酒,要在她的婚礼上喝,可惜呀……你们要是能晚几年把七宗罪挖出来就好。”该隐叹气,仿佛是个操心孩子婚姻大事的老人。
“你多愁善感得就像是个人类。”昂热也轻声感慨,但时间零的领域已经蓄势待发——两个人的语气越温和,空气中肃杀的氛围越浓厚,以他们两个为中心,半径十米的范围草叶明显的倒伏下去,形成了一条肉眼可见的圈界。
该隐把手伸进围裙里,这个举动险些引来秘党中精神紧绷的混血种的言灵攻击,但他最终并没有掏出什么武器,而是掏出了一只精致的胡桃木烟斗。
“这是……”昂热不解。
“雷德最喜欢的放松活动就是用烟斗抽烟了,十几年前,我路过一家手工礼品店,在橱窗里看到了它,”该隐从口袋里掏出烟丝,旁若无人得填装进烟斗里,“我当时突然想到,雷德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烟斗,然后我才想起来,雷德已经死了,为了帮我挡住一发来自某条龙的君焰……”
该隐填上烟草,抖了一下烟斗,烟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