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下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用。
而且对方从头到尾也确实没表露出什么恶意,非要说的话也就是企图弄湿他的床铺而已。
目送酒德麻衣如蛇般灵巧地钻出舷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明非总觉得这个被他轻松擒拿的女人其实很不简单,如果真动起手来,估计会是相当大的动静。
“哎!关窗户啊!”路明非喊道。
钻出窗外的酒德麻衣把胳膊伸进来,狠狠地朝着路明非比了一个中指,旋即消失在夜色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