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的三十多件捐赠品千奇百怪,
其中,还有陆时的真迹!
但不知怎么回事,在后来的清单中,那件书法作品被摘了出去,
外界盛传,陆时得到消息后,连夜跑去纽约,在司徒美堂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苦苦哀求安良堂别捐出自己的书法作品。
当然,传说只是传说,当不得真。
类似的事越来越多,
大家忽然意识到,陆时或许是投机者,
但他若不投机,又如何在那样的时代立足?如何为国家保下如此之多的文化财产?
投机不过是忍辱负重的表象。
那些说陆时是投机者的,也成了小丑。
可惜,人心总有幽暗,
人们发现陆时这里黑不动,便会从那里下手,
谣言和诋毁始终不断。
梁思顺说:“我想,老师或多或少该站出来解释一下。总不能在维护名誉的问题上也做个惫懒货。”
陆昀笑了笑,
“父亲不介意的。他常跟我说,‘大家现在喜欢打倒权威,是好事。至少,比清末民初的时候要好。’”
“啧……”
梁思顺微微咋舌,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自家老师。
她摇摇头,岔开话题:“那,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老师会接受?”
陆昀摆摆手,
“他不会去的。”
梁思顺不由得笑,
“那就是要拒绝咯~”
以诺奖现在的权威性,没道理会颁给一个不到现场领奖的人。
……
瑞典,斯德哥尔摩。
瑞典文学院。
安静的会议室中,十几名院士围坐一桌。
有人提议:“既然名单已经制定好了,那就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