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看着去年的冬衣就有些不够穿了,你瞧,这一身都是新做的,你三哥还调侃我呢,说是明年只怕又有新衣穿了。”
杜景宜掩帕就笑了笑,随后说道。
“有新衣穿是好事啊,我日前得了几匹好料子,用来裁剪新衣最合适不过,待会儿三嫂就带回去吧,年下事情多,我本打算过两日再差人给你们把东西送过去的,不过既然你今日来了,那我也就偷个懒,待会儿便让他们装车让你一并带回去了,老样子,五房该送的东西也都备在里头了,麻烦三嫂帮我跑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隔壁两邻的住着,三两步就到了。”
她如今和杜景宜的关系相处得还不错,所以听她说话,杜景宜也还是乐意的。
吃了两盏茶后,那三郎媳妇就有些凑上前来,表情颇有些神秘兮兮的,随后就说道。
“二伯的案子判了,定的是害人性命的罪,所以判了流放西南三千里,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
三郎媳妇口中的二伯,说的正是五房的老大,商玉定。
这些年,他还以为自己能逍遥法外呢,结果还是为自己的恶毒行为付出了代价,被他逼死的郭氏夫人,也可泉下安宁些了。
“是七娘动的手吗?”
“八成是,否则这种成年旧账,怎么可能翻出来?”
“她如今过得怎么样了,你有消息吗?”
三郎媳妇闻言就摇摇头,神情中很是淡定的就说道。
“自打她改名换姓的入了岷王府,我就再也没见过了,但是我瞧着岷王府也没什么办白事的时候,所以大约她在里头过的也还是如意的吧。”
三郎媳妇对于商七娘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她只知道七娘改名换姓,金蝉脱壳的入了岷王府,但是这些年五房过的也没有多舒坦,所以估摸着七娘那头与五房大约是断了干净的。
可杜景宜却知道,她改名换姓后,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