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才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真的?可是殿下伱不是被贬到玄虚观……”话说到一半,刘敏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老臣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了个什么啊?
钟阳明不知道这老头子明白了什么,但他好像已经接受了现状。
钟阳明问道:“刘侍郎,我想问问,你那部《天工格物》究竟写了什么秘密,会让太子如此大费周章地陷害你?”
这是钟阳明最在意的东西。
刘敏才听了,顿时苦了一张脸,对钟阳明说:“殿下,老臣也不知道啊。”
钟阳明:???
“这书不是你写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敏才顿时大叫冤枉:“殿下,书是老臣写的没错,但这真的就是一本记录了各种工艺的书。老臣多年来一直醉心于各种工艺,从采矿到锻铁,从挖泥到烧瓷,天下匠人懂的本事,我至少懂一半。
“所以快到告老的年纪了,我才想着写一本匠人的书,将这些手艺流传下去,希望后人可以精益求精,仅此而已。你说这打铁烧瓷的书能有什么秘密?”
钟阳明看刘敏才不像是在骗人,奇怪地问:“那太子怎么会将你抓去严刑拷打?他们问的是什么?”
一说起这個,刘敏才更是委屈得要哭出来。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第一天问我,我就什么都招了啊。可是他们不信啊,他们非说我将秘密藏在书里了,但我问他们想要的是什么秘密,他们又不告诉我?
“就是天天抽我鞭子,夹我的手指,我都说什么都招了,他们就是不信啊。你说有这样拷打的吗,我连小时候偷看过姨娘洗澡都招了,他们还是不信啊。”
刘敏才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真是闻者伤心。
钟阳明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想,又问道:“我听说太子派人来抓你的时候,你将所有书稿烧了个干净。如果没有秘密,你为何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