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别牵扯太深,政治层面就交给其他专业人士吧。”
陈鹿思愣了愣:“……跟北美洲那个国家有关?”
“嗯。”
司雨洁点了点头,接着靠近了点陈鹿思,轻声道:“我也是听说啊,希伯来人正和罗马公教争夺北美洲的控制权,或者更准确地说,争夺那边的宗教主导权。
双方不仅在互相角力,还在和那个国家内部的诸多力量媾和对抗,情况十分混乱胶着,可以说难分难解。
毕竟希伯来人和罗马公教都希望得到那个拥有极强的宗教基础,但超凡力量体系简陋,世俗力量却强大的国家。
上次公诉,那位几乎不离开罗马的教皇就跑去了北美洲,难得的外出访问了一次,听说还杀了希伯来人的受膏者,这是彻头彻尾地用撕破脸的方式,来宣誓力量了。
显然那次公诉……你不仅让罗马公教颜面尽失,还让他们在争夺的过程中落入了下风,那位教皇去北美洲访问,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在用自己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威势,去消除公诉的影响。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那位教皇总是要回罗马的,而罗马公教想要重新掌握主动权,就只能尽快找回场子,再次证明自己。
我猜测这就是他们这么急着对高丽那边动手的缘故,他们拖不起,而且……对我们动手,也确实贴合那些世俗权力掌权者的心思。”
“……”
陈鹿思微微蹙眉。
他还真不了解这些。
“所以,无论如何,这次都要小心点。”
司雨洁解释完后,抬起手,轻轻揉了揉陈鹿思蹙起来的眉心,再次叮嘱道:“虽然你很强,非常强,但对方显然也是势在必得,所以做好准备,平安回来。”
“嗯。”
陈鹿思感受到眉毛上的冰凉触感,有些不适应,微微侧了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