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考虑的果然周全。”
朱棣忽然感觉有点牙疼了。
暂且说过此事,明天子也转而提起来另一事:
“那这好圣孙宣德帝又是谁?”
说是这么说,但朱元璋的目光已经不由自主挪到了正在和朱柏窃窃私语的正开心的朱雄英身上。
雄英这可不就是自己的好大孙么。
此前看那投龙简知道朱柏是洪武三十二年被侄子逼死的。
而朱柏的身后名是被儿子朱标给正回来的。
那想来是洪武晚年咱效仿此时培养标儿,令雄英也接触政事,结果惹出了祸患,直至标儿登基方才抚平?
若是雄英能被称好圣孙这满满褒义之称的话,那或是雄英以前为鉴而自省。
如此说来,咱洪武帝岂不是……一门三贤帝!
大明天子怦然心动,看着和朱柏融洽模样好大孙的目光也愈发柔和,对着儿子交代道:
“咱平日与你多有讲说政务,标儿若有所得,也不妨与雄英说说。”
好圣孙虽然有行差踏错,但提前培养的话,说不得能真能借着这光幕冲破既定之藩篱!
……
广政殿中,空炅法师差点想要滴两滴热泪出来。
他都已经记不得上次听这后辈如此正经的称太宗庙号是什么时候了。
手上的念珠暂且放下,胸膛和脑袋也都微微挺起。
这商税之事,难道就不是他宋太宗的可取之处?
复晋王号已经不奢求了,但这僧人身份是不是可以议议?
他都已经快记不得汴梁那诸多味美肉食的鲜美之味了。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大哥目光不善:
“若无高粱河之事,若汝能通晓半分战事,若汝能仰仗俺练出的禁军强将对燕云之地徐徐图之。”
“何用得到那洪武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