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将军在前奋勇杀敌,亮何能安居成都指点江山?”
对兄长和军师们的互相谦让之举,张飞也早就熟悉了,于是他干脆轻轻戳了戳身旁的丞相:
“孟德孟德,张子乔和刘子初……”
结果不待张飞说完,曹操就硬邦邦道:
“孤不识。”
张飞拍腿大笑:
“俺还没说完呢,何故急也?”
俺只是想说,子乔果乃益州大才,子初亦可称荆州才俊。
曹操沉默,只是脸色明显多少有点后悔。
……
甘露殿里,李世民瞧着奋笔疾书的孙思邈:
“孙药王,方才光幕所言皆有登善所记。”
“不如将其合而记之,法医学之说便交由太常寺与大理寺……”
不待李世民说完,孙思邈就急道:
“臣如今居所就在廷尉狱旁,出入方便且所见均乃熟悉勘尸验伤之人,正宜著法医学之作也!”
【洗冤集录在法医学上有重要意义,在世界史上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是,它依旧有着鲜明的封建时代特征。
上一期咱们在说到宋朝科学只能作为理学的附庸存在,法医学也不外如是。
经典观点和思想神圣不容侵犯,在研究上过分依赖感性和直觉过于主观,这些缺点在洗冤集录上同样也有。
比如洗冤集录的的卷三验骨,开篇明旨:
“人骨有三百六十五节,按一年三百六十五日。”
这个数字显然是扯淡的,毕竟即便是算上指甲和牙齿,骨头总数距离三百六十五也还有很大的距离。
而往前翻一下历史,就会发现这个数目也不是宋慈提出的。
宋徽宗敕编成书的《圣济总录》就清清楚楚记载了“人身骨节之数,三百六十有五,以应一期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