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街,孔明听着翼德在那边快活的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显得十分快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关中比起涿郡来,已算的暖也。”
孔明点点头,心中则是想起来了后世对地球的经纬之说,愈近南则愈暖,反之愈往北也愈寒,只是不知这般温度变化与那经纬度有何关系?
不过孔明旋即便在心中烦恼,量物方寸自有尺,可量气温之高低,如何制尺?
顺着思考了一番,很快有几個猜想蹦出来,但很快又被孔明自己一一否定,旋即张飞高声问路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边张飞没察觉到军师的走神,还在那边絮絮叨:
“涿郡虽寒,且还能活,那再往辽东的昌黎玄莵,才真真叫寒也。”
“还有辽东北的乌桓胡,待的地方一年能寒六个月。”
“等回头俺老张斩那曹贼,定邀军师往北地一游,不过涿郡太冷,军师倒是可以去子龙老家看看,常山那边三山环抱算不得冷,正宜军师这般南人也。”
“若能北归,到时候俺定要好好在那牵子经面前走两遭,看谁还敢说俺老张不能建功立业,军师一定记得给俺老张军印做大一些。”
孔明安静听着翼德乱七八糟的讲述,听着他对北方严寒的抱怨,也感受着话里行间对涿郡的思念。
不过听到牵子经这个名字还是让孔明好奇了一下,顺嘴问道:
“牵子经便是那志在安民的牵招?”
“不是他还能有谁?”
孔明了然。
牵招其人,主公只在听闻夷陵之败后,不小心饮酒多了方才谈到,但也只是叹了一句“幸而子经未从我,不然反连累北地诸民。”
主公并未有意隐瞒,后来孔明好奇问起来过,三言两语间也让孔明对这个主公少时的刎颈之交有了初步印象。
好男儿志在戍边,杀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