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一边换衣服,一边孙权有条不紊的分析:
“伯言说的不错,这支水师如如此悄无声息的出现,定然是对子明避而不战。”
“欲以急袭之势乱子明阵脚。”
说着孙权也打定主意:
“伯言速修书一封盖我印信,遣派亲信绕行白都山避开贼人水师送与子明。”
陆议点头,当即便抽过一张,一边研墨一边看着孙权,眼神在询问要写什么内容。
“令吕子明加紧攻伐,毋须在意建业。”孙权冷笑。
这支水师的意图太过直白,孙权认为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
愈是急切,便愈是说明他们江东在荆州的优势巨大!
此时年岁不过三十出头的孙权也发了狠,合肥之败事出有因,真当他是无能之辈,任谁都能上来捋一把虎须?
陆议呆了一呆,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低头写完之后盖上孙权的印信,然后便匆匆出去寻找得力信使。
而披挂完毕的孙权重新回到了会场,这身装扮也终于让喝得东倒西歪的一群人清醒了过来,有人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有一个巧挑之人似乎以为孙侯要玩儿个新花样,端着酒爵笑嘻嘻过来就要调笑一番,被孙权毫不留情一脚踹翻在地。
于是这个酒宴终于清醒了过来。
“贼人水师行危险之举,欲威逼建业,使前线撤军。”
一边说着,孙权一边缓缓拔出了佩剑。
这并不是一柄宝剑,出鞘的声音嘶哑难听,让现场的青年俊彦们不由自主屏息凝神。
“某以为,此战关乎江东基业之存续,荆南之军不得后退半步!”
有见风使舵比较快的已经在频频点头,只是不知在赞同孙权的言语还是剑锋,亦或是宴会周遭不知什么时候遍布的士卒。
孙权握着曾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