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战船要大了一倍,擦着码头过去时衬得他们的商船仿佛一碰就散一般。
同时而已很怪,因为船尾并不平整,安置有三个巨大的如马车轮一般的东西。
目送着这艘巨船行远,码头上也重新安静下来。
“关将军说过江陵无战火的吧?”一个小贩低声询问。
于是更多的商贾回忆起来了这个红脸的将军,两年来似乎……从未失信?
有人心底下了某些决定,而有些人心底也升起了一缕薄薄的信心。
人群中有一个人悄悄退了出来,进城后沿着熟稔的道路穿梭,很快钻进了一个写有刘字府邸的后门。
府邸中,刘璋正躺在软垫上,剥开一枚果子,在蔗糖粉上滚了两滚送入口中。
舌尖爆开的甘甜触感让刘璋眼睛都眯了起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目光又被厅中央两个扭动腰肢的女伎吸引。
厅内除了安卧的刘璋,还有两个文士打扮的人。
此时有人从厅外进来,附在一个文士耳边轻语两句便退出。
还不待其开口,刘璋已经懒洋洋开口:
“南和何必如此?安卧坚城,食甘果,赏美姬,寒暑不侵,复何求?”
张裕字南和,面色不变,长拜而下道:
“主辱臣死,益州虽多苟安之辈,然人心思公,无不翘首以盼主公重掌益州!”
刘璋不说话,目光只是盯着女伎腰部挂着的环佩,据说乃是玻璃所制,其色青翠,相击之声亦清脆,如此舞动起来……
“主公!”张裕着急的声音打断了刘璋的想法。
于是他只能敷衍问道:
“可我听闻益州黔首皆夸刘皇叔,何言人心?”
张裕跪着向前两步,急切道:
“黔首小民,何谈人心?”
“翘首以待将军的存雍氏,同劳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