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备皱眉,脾气如此犯冲?
但还不待刘备说些什么,仅仅一墙之隔的甘瑰便已经耐不住直接冲了进来嚷嚷道:
“不降便不降,胆敢辱我主公?”
“乃公还不稀罕你这把老骨头!”
严颜二话不说,举棍便打,甘瑰二话不说窜到墙边,抄起放在地上的另一条棍棒反身杀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几个回合,严颜此前刚在练枪,此刻便有些气喘了。
甘瑰得意,嘴上不饶:
“老将!识得我甘家枪法厉害否?”
严颜住手,面色狐疑:
“临江甘家?”
甘瑰挺挺胸膛:
“正是!”
“汝父便是那水匪甘宁?”
“锦帆!”甘瑰面色涨红,换由他主动攻去。
又是三五回合过去,严颜卖了一个破绽被甘瑰一棍抽在腿上。
但严颜笑了出来,棍头抵着甘瑰的胸膛,轻轻推了一下:
“伱死了,娃仔。”
两人用的虽然是棍,但实际上都是军阵拼杀用的枪法,甘瑰也明白,若是都拿了枪槊,此刻他确实死了。
也不矫情,甘瑰干净利落扔掉长棍:
“老爷子有几分能耐。”
严颜嗤了一声道:“汝父在这儿说这些还差不多。”
“不过……”严颜皱眉仔仔细细打量了甘瑰一眼:
“甘兴霸竟然又叛了江东?”
“我父未叛江东,我投了主公而已。”甘瑰为自己父亲争辩道。
“汝又是谁?”
严颜哼了一声:“上门拜访竟不知此间客人是谁?”
“临江,严颜,汝父出益州前也要以兄长称我。”
随即目光转向看的津津有味的刘备: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