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安抚当地百姓,令自己愧疚之心得以缓解。
而即使是以卖主求荣而闻名于史的吴三桂,也曾当面劝阻过多尔衮剃发令的实施。
唯有孙之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实在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了!
而朱由校知道未来之后,脸色已经气得惨白,有些发指了。
但良好的素养以及多年的木匠活给朱由校带来了极为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他深吸一口气,竟然将自己的气给捋顺了,接着便道:“还有当了卖国贼,投诚建奴的吗?请世宗皇帝一一给朕标出来。”
“朕找他们有点事儿。”
说罢,朱由校的目光竟然朝着那些跪倒的阉党成员,双目如箭,刺的某些人两股战战,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而朱厚熜见此情况,淡然笑道:“这些个阉党,大部分在崇祯九年、十年就死了,没到明末投诚的时候,就算是部分人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能力,由校你放心便可。”
“至于叛国之贼,这小册子里都标注了,你按图索骥便可。”
朱厚熜道:“毕竟在崇祯朝已经证实过了事情,你这边可以从容应对,直接狠狠地抄家!军队都给你带来了。”
其实甚至都不用朱厚熜的军队,朱由校本人的军队都能荡平一切。
毕竟抄家就有军饷拿,封建社会,谁当兵不是为了吃口饭、有军饷拿,如果可以,顺便立军功封妻荫子啊?
而这些士绅们,贪的钱从哪儿来的?
从百姓的锄头中、从士兵口袋里!
“等一下。”
就在此时,朱厚照忽然举起了手,饶有兴致的开口说道:“让朕带兵去曲阜吧!去完曲阜之后,直接从山东乘船,去朝鲜,带着朝鲜的仆从军,夹击建奴。”
听到朱厚照的话语,朱厚熜愣了,而朱由校也愣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