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一年的第二天,鄱阳湖东岸赫赫有名的瓷都细雨绵绵,给天际裱上一层雾蒙蒙。
一间度假酒店大堂内,戴了超大号墨镜的徐年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山林细雨。
随即徐老爷做出决定:“去做手工陶瓷吧。”
“来了瓷都,不自己做个陶瓷,多少有点浪费。”
同样戴着超大号墨镜的林嘉念从旁应声:“行,正好在下雨。”
随后,徐年老实巴交的开上路虎出发前往附近的手工陶瓷店。
后面跟着台普通的宝马5系……但不是孟朝的,这次出行,他没跟着来。
徐年很心疼孟妈妈年头到年尾跟着自己东跑西颠,也没个节假日。
寻思这次反正轻车简从,给他放个假,好去陪对象。
显然,这波绝不是因为孟朝身为经纪人会随时随地关心圈内圈外,讲东讲西。
徐老爷心善,最是会关心身边人。
………
一间不临街的手工陶瓷店,坐在工作台前的徐年轻车熟路的拉坯。
满手泥浆,兴致高昂。
边上林嘉念也是有模有样,都不用店家指导。
一点点拉坯成型,徐年抽空看看窗外,见行人不疾不徐,于是感叹:“细雨可最湿衣服了。”
文学少女林嘉念轻声接话:“确实,细雨湿衣看不见。”
转而扭头看向徐年,故意说:“懂了,你是想让我走。”
听到这话,徐年随口道:“别高看我行不行。”
他文学素养一般般,只能听出这可能是句古诗。
林嘉念嘴角上扬,然后赶紧细声细气的解释:“出自一首送别唐诗,原句是‘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眉眼间笑意很浓郁。
她越来越喜欢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