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官职,却剥夺了他独立带兵的权利,在东郡他想调动兵甲就得向郡尉申请,非战争时间,一个郡最多只有几百台机甲可以调动,比他在西营时能调动的人手少了不知多少。
“我已经拟好了折子,准备送进宫去,请王上将裴元魁的家人从东郡调回咸阳,听说他父亲……也就是我二叔,在去东郡赴任的路上大病了一场,身体一直不好,回来之后估计也无法担任做什么要职,我奏请王上给二叔安排个文官闲职,让他好好养病。”
裴少桥认真盖完了印才开口跟祝新年说话,可见他是非常重视这份调令的,这份调令不仅仅要送裴元魁远离权力的中心,也代表裴家全族选择从今往后站在裴少桥的身后,支持他一个人了。
“是个好主意,把你二叔他们接回来,给个闲职养老,人把控在自己手中,裴元魁投鼠忌器不敢在东郡胡来,同时你接二叔回咸阳养病也是一片孝心,消息传出去足以叫人夸赞你一片纯孝。”
祝新年一边啜饮着清茶,一边点头,如今的裴少桥做事终于知道思考全面了,把兵甲部的大权交给他还真是明智的决定。
裴少桥挥了挥手,加速调令上的印泥干燥,然后走到主厅门口,开门将调令交给了在外伺候的下属,让他们去西营传令。
“你不去送送你那位堂兄吗?好歹你们也算‘争了一辈子’了。”祝新年望着裴少桥的背影道。
裴少桥关门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道。
“有些人值得送,有些人不值得送,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要承担责任,让他自己走吧,省得见面尴尬又晦气。”
裴少桥实在是不想再去见裴元魁了,有些憎恶的人可以让他死,而有些人此生不再相见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祝新年并未对裴少桥的决定加以干涉,只见裴少桥又坐回了桌边,从桌案上拿起了另一份调令,道。
“我